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哩。余静说要树立对郝建秀工作法的正确认识,实在太对了。她冲着汤阿英说:“不是我的弄堂不好,是我执行工作法不好。过去我错怪了秦妈妈和阿英,是我不对。”汤阿英说过去的事算了,只要今后把生活做好,谁也不会把这些事体记在心上。散会以后,汤阿英等郭彩娣换衣服,和她一同回去。在路上,郭彩娣低着头,小声地问汤阿英怎样挡车的,为啥断头和白花都很少。汤阿英毫不保留地把执行工作法的要求一一告诉她,并且愿意到她的弄堂里帮助她。她说了一声:“好。”汤阿英听到这个“好”字,浑身舒服极了。汤阿英耐心教她。她细心学习,很快便掌握了郝建秀工作法。她对秦妈妈说:“过去执行工作法,是嘴里说一套,心里想一套,手里做一套。汤阿英和我,一个包教,一个包学,现在三套变成一套了。”秦妈妈说:“过去大家认为看锭多了,不好执行郝建秀工作法;现在郝建秀工作法执行好了,断头减少了,白花出少了,看锭也巩固了。这是一个思想上的大翻身啊!”秦妈妈和郭彩娣这么一说,大家心亮了,都笑开了。一场紧张的劳动竞赛之后,正好上海总工会要组织一批优秀的工人休养,厂里工会根据群众的意见,便派秦妈妈她们四个人到屏风山上海工人疗养院里来休养了。“当然是组织上派来的,”管秀芬接着说,“要不,我们自己怎么能到这些地方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