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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的共产党一定要除灭。”老头子脸上泛起了一阵恼怒。
少剑波为于急于了解情况,所以决定不忙于解释老人对自己党的误解,因此用一种同情的声调道:
“老大爷说下去,这个恶鬼哪里去了?”
“这两天那个男的软一会儿,硬一会儿,不知向那个女的要什么东西。那个女的一直是愁眉苦脸地说:‘找不着他!什么也不能给你。’说得模模糊糊的,也弄不清是啥东西。今天半夜大风雪停下来,那个男的就逼俺老两口起来给他煮肉温酒,说他吃了要走。
“那女的刚穿好衣服,就大骂起来,说什么东西被男的偷去了,变脸变态地向他要。那个男的却洋洋得意地说:‘没拿。’两个人就厮打气来。最后那个女的说:‘你不给我,我告诉定河师傅!’那个男的听到这话最初一愣,可是立即又变得那么凶,朝着女人脸上狠狠揍了一个耳光,还破口大骂:‘臭娘儿们!不识抬举,不给你个黑的,你不知我的厉害。’骂着,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乱发,拖了出去。那女的在屋里时还挣扎,可是一到门外,便高呼:‘救命!
救命……’我们老两口便跑上去解劝,还没等我开口,被那男的一脚把我踢倒,直骂我:
‘老杂种,多管闲事!’等我爬起来,他已去远了。停了不多时,那男的满脸杀起地返回来,那女的可不见了。他回来端起酒碗,一连喝了三大碗,就在这时,外面狗咬,他像一条惊枪的凶狼,拉着大衣奔出门去,朝正北望了片刻,撒腿就往南跑了。”
“多长时间了?”少剑波急问。
“和你们脚前脚后,不差两袋烟。”
刘勋苍把拳头一握,“骑马追吧!”
少剑波没言语,眉头一皱,走出门来,此时天已微明,地上的两趟脚印,顿时使少剑波脸上浮出微笑,嘴里嘟噜了一句:“这个笨蛋……”
这两趟脚印,不在一个方向,一朝正南,一朝西北,翻过一个小山丘,进入密密的灌木丛。后者不是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扭打拖拉的痕迹。
“快点吧!二○三,追上去吧!”刘勋苍和几个战士更显得急躁。
少剑波没理睬,望着正西那溜扭打的脚印道:
“白茹!小高!这里有人命,快去看一下。”
“我也去!”刘勋苍跟在白茹和高波的后面,向西北的小山包奔去。
少剑波瞅着正南那个脚印,向杨子荣微笑道:
“这个笨蛋,给咱们留下了蹄子,我们这位雪朋友真够帮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