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改变是可以马上做到的吗?
抱着怀疑的态度,可是等我做出了实际的成绩后他们都深为赞叹,不仅想学这个技巧同时还想用在自己身上。
有了这次经验之后,我对这套方法更是有把握,每天像个传教士一样风尘仆仆地在全国各地推广,鼓励人们来改变自己的行为或情绪,往往不到三十分钟便可见到成效。随着我的成功越大,所招来的攻击也就越多,然而我并未退缩反倒更积极地推广,甚至于办起研讨会并公开执业帮人治病。头几年里每四个星期中我差不多就有三个星期奔波于全国各地,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地全告诉有心想改变的人,而结果也都让人满意,慢慢地,那些心理治疗专业医师也停止了对我的攻击,甚至于部分人也对我这一套产生兴趣,用于他的治疗业务上。
大约在四年半之前,我在旧金山有一次演讲会,当时正是《激发无限的潜力》出书不久,会后有些人围着我给他们的书签名,就在人群快散去时有一位先生走到我的跟前,说道:罗宾斯先生,你还记得我吗?说实在的,我一个月差不多要见上数千个人,对于他实在是没什么印象,接着他又说道:没关系,你再想一想。再仔细地端祥了他几眼后我终于想起来,但没十分把握地问道:你是不是来自纽约?他点点头道:没错。接着我又问道:我曾给你作过治疗,帮你戒掉了烟瘾,是吗?他又点了点头,我舒了口气说道:噢,那已经是好一段日子之前的事了,你还好吧?他没答话,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包万宝路香烟并点燃了,然后带着一丝嘲弄的口吻说:你失败了。
他这一举动对我的信心伤害很大,毕竟我的事业是建立在真正能够帮助人们改变,而我也一直相信所使用的这一套学问及方法绝对有效,但这位先生却说我的方法没效,我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什么地方我没有做好?还是我过于自我膨胀,其实自己的能力并没有那么强?思量一会儿之后,我问了自己这个问题:这件事对我是个什么教训?它有什么意义?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我不解地问道,其实心里还真希望他告诉我是在个星期之后烟瘪再犯而受不了所致,可是令我失望的是他是在治疗之后二年半才又开始抽起来的,而我当时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帮他戒了烟。他后来告诉我是一时兴起想来根烟试试,没想到这一试就难以自拔,如今又回复到过去一天四包烟的纪录,他所以怪我乃是因为烟瘾并未根治。
他的话倒给了我一点启示,今天我所仗恃的是因为懂得神经语言学,当人们的行为或情绪有了问题就可以到我这里来,而我也能够给他们治好,然而这并不表示他们从此就不必负责。虽然我十分有心去帮助他们改变,然而我却犯了一个大错,不该把别人的改变视为是自己绝对的责任。如果我把人们的改变视为是自己的责任,那么那些曾接受我治疗的人就不会对自己负责,而当他们若再恢复旧有的行为或习惯时,就会很自然地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。一个不能对自己负责的人是不可能改变,而新的行为也不可能产生。
由于这一层新的认识,我决定在神经语言学课程中加进自我负责的童义,而调正这个字眼就出现了。就在我有这个念头之后没几天家中发生了一件事,这使得调正的童义在我的心中变得更实在。那是内人请了一位调音师到家给孩子的钢琴调一调音,这位调音师还真是个能手,只见他很仔细地锁紧了每一根琴弦,使它们都绷得恰到好处,而能发出正确的音符。当他完成整个调音工作后我伺他要付多少钱,他笑一笑地答道:这不急,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付吧!我不解地问道:下次?你这是什么意思?他说:明天我还会再来,然后一连四个礼拜每周来一次,再接下来每三个月来一次共来四次。
他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,不由得问道:你说什么?钢琴不是已经谓好音了吗?难道还有问题?他清了清喉咙说道;我是调好音了,可是那只是暂时的,如果琴弦要能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