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第2章
沈新月一离开,沫沫气的脸都红了,呲牙咧嘴了半天骂道:白嫖,嫖上瘾了,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。
她不知道自家艺人的男朋友和那白嫖怪什么关系,瞧着挺熟。
她义正言辞道:我可没有粉丝滤镜,我姐演技就是好。上次电影节后台,隔壁剧组导演还偷偷问我姐的档期呢,苏总,你可别信了别人的鬼话。
化妆师也在一旁点头附和:梁老师,你都不知道,我五岁的小侄女和八十多岁的奶奶都喜欢你的剧呢,你简直老少通杀!路人缘可是很难得的,不是每个演员都能拥有。
沫沫也越说越来劲:那个沈新月有什么好傲气的,从业几年也没拍出什么票房高的作品,唯一这一次有含金量的获奖,还是得的最佳音乐奖。还经常半路开香槟,结果电影票房一出就被打脸。
梁姝笑着安抚她们:好啦,别人的批评也能督促我进步,我不在意的。
演戏是梁姝的专业领域,她从不会因旁人的言语打压,就在这方面怀疑自己,而且她对待演戏也认真努力,常常为了演好一个角色去体验,吃了不少的苦。
梁姝挑眉看着一言不发的苏未年:苏金主呢,对我演技怎么不点评了,你觉得我该零片酬出演你好友的戏吗
苏未年察觉到她的情绪,以为是沈新月说话太直接,惹得她不高兴,凑近她温声安慰:阿姝,你别和沈新月计较,她从小就这样,说话没轻重。
梁姝低着头,咔哒扣上口红盖。
她知道苏未年一直不愿意提起自己的家世,出于尊重她也从来不刨根问底,这次也是一样。
可还是会不自觉想象,沈新月比她更早出现在苏未年世界里的场景。
他们那么熟稔,几乎是如此自然地为她开脱,就像一种习惯性的反应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,苏未年如今有个天降的小青梅。
这种情绪像根细针一样刺进心底,激起绵长的钝痛。
梁姝因为长得漂亮,不是科班出身,出道以来一直被黑粉追着骂花瓶,说她空有皮囊没有脑子。
每每这个时候,苏未年都会变着法子找她的优点。
上个月被黑粉刷花瓶词条时,苏未年将手机举到她眼前,逐条念路人粉的影评。
阿姝快看,这个人截图了《影视周刊》的评论,说你眼神有故事,还说你哭戏感染力强。
还有一次她的剧被恶意剪辑成台词差,苏未年以路人身份翻出久远的花絮,证明她背了八遍剧本,每一遍都流畅至极。
他的心很细,也逻辑缜密,从来不是干巴巴的夸奖,说漂亮话,而是非常认真的找证据,安抚她。
今天他却下意识的为他人开脱。
突然一阵馥郁的香气涌入鼻腔,梁姝回过神,视线中漫上一片温柔的香槟色。
苏未年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大捧香槟玫瑰,笑吟吟地举到她面前。
今天可是阿姝成为影后的重大日子,不要不高兴,我带你出去庆祝好不好
梁姝抬眸看向他。
苏未年唇角轻扬着,笑意漫上眉眼,剑眉星目衬着高挺鼻梁,轮廓如刀刻般精致,温柔与英俊在他身上完美交融。
即使已经同他交往了好几年,她还是偶尔会为这张脸晃神。
她笑了下,接过苏未年送的香槟玫瑰,轻轻点头。
又转头对沫沫和化妆师道:你们也收拾收拾,我们马上就出发。
沫沫和化妆师对视一眼,齐齐摆手。
姐,我就不去了,我约了朋友一起蹦迪呢,顺便跟她聊聊八卦。
梁老师,那个,我还有一个研讨会要参加,也不去啦,你和苏先生玩得开心!
经纪人徐姐倚在门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