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光，把酒杯倒过来拿，意思是一滴也不剩。

    德琳回去了，重新回到吧台前面坐着。

    薇拉左右看了一下，她独自找到德琳，在德琳身边的位置坐下，说道：“你居然真的没有在酒里面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我想要化干戈为玉帛。”德琳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信也好，不信也好，随便你，反正我没有对你姐姐不利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是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你们是传奇强者，了不起，可以用来对付传奇强者的药又不是没有。”德琳冷笑起来，“就算那些药很珍贵、难得，以我的身份想要搞一点来，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薇拉说：“你到底有什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德琳旋转手上空空无也的酒杯，说道：“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姐很没劲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说，你知道你姐姐喜欢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喜欢……”薇拉说，“练剑？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练剑吗？”德琳反问，“不可能有人喜欢练剑吧，怎么可能有人喜欢那种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是喜欢看书，做实验什么的吗？”薇拉说，“在我看来，怎么可能有人喜欢那种东西。我一看那些什么数学、化学、物理书就感觉头疼，包括那些历史、金融书也是一样。但是你好像乐此不疲的样子。黎曼猜想证出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德琳沉默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知道你姐姐喜欢什么娱乐吗？像是你喜欢游戏、动漫，布莉娅挺喜欢看电视的，我喜欢用IPAD刷视频。”

    德琳突然凑到薇拉的耳边，小声说道：“我想做的事情，我想看你姐姐堕落，你要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让我帮你？”薇拉说，“开什么玩笑。”

    德琳端起酒杯，说道：“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姐太正经，活得太累了。你想看她喝醉酒的样子吗？你想看你姐姐喜欢上玩游戏，或者为了看电视熬夜的样子吗？或者是因为穿了可爱的衣服害羞的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想看。”德琳说，“感觉就算羞辱她一下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引诱她堕落有意思多了。”

    薇拉陷入沉默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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