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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他的脖子,肆意地往他股间撞,完事了整个人伏在他身上,哑着嗓子说小莫,我真想死在你身上。
莫青荷深陷在这种近乎畸形的情欲里,每一寸皮肤都发着烧,一边喘一边说再来,谁受不了谁是孙子。
他们都知道,他们心里藏的是不一样的事,他们的无言和激昂为的是不同的理由,可是他们又能彼此安慰,他懂沈培楠,沈培楠也懂他。多少年了,他们站在不同的船上,在时代的滔天巨浪里颠簸沉浮,驶向同样的目的地。
然而,相比于遥远东方的喧闹,大洋的西岸,始终稍显得寂寥了一些。
西方世界忌惮那股烧遍远东大地的太过热烈的火焰,到处弥漫着说不出的恐慌情绪,大家不太提起关于时政的话题了,每日吃吃喝喝,沉醉在留声机吱吱呀呀的曲调里,男士们穿着规整的西装,太太们踩着丝绒高跟鞋,手挽手跳一支轻柔的华尔兹。
莫青荷的戏剧学校初见规模,来到这里的中国孩子越来越多,他们有了归宿,读书、学习、笑笑闹闹的学戏唱歌;走出去的也有,有些找到了寄养家庭和爱他们的养父母,有些在亲生父母摆脱生存窘境后接回了家,也有一些无处可去的、抑或是对中国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,选择彻底的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