呓语(H)
不行,不能再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挽回了。
毒香林费力地移开叔叔横在她身上的手臂,想起身去把身体清洗干净。
可是她刚支起上半身才发现,叔叔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。
她只好忍着酥麻放松阴道,艰难地后撤,将这孽根拔出。
在一阵暧昧厮磨的水声中,叔叔的性器终于和她的阴部分离。感受到体内的精液也因为失去阻隔而涌出,毒香林赶紧扯了张纸巾贴着。
胡乱套了睡衣,她步伐怪异地扶着扶手走到一楼淋浴室。
她和叔叔只是在治病而已,洗干净就没事了。
毒香林这样想着,打开花洒,让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下。
刚才叔叔射进去的白浊也顺着她的腿内侧滑落,和清水汇合,最后流到地面,顺着汩汩水流流进水槽口。
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默默低头看着这一切。
她心里知道,这还不够。小腹的涨感告诉她,流出去的东西只是少部分而已。
毒香林沉思片刻,半蹲着,把腿分得更开。她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,另一只手尝试伸进穴中抠挖。
感受到更多热流缓缓流下,毒香林赶紧把穴口扒开。
果然有更多的白浊掉了出来。
她鬼使神差地并拢手去接住这些乳白液体,随着浊物缓缓流出,竟然也接了浅浅的一捧。
这就是叔叔的精液,可以让她怀孕的东西。
毒香林怔怔地看着。
突然间,她听见身后的门被打开。
她明明已经反锁,那能打开的就只有一人。
毒香林回头看,果然是叔叔。
毒曼看着少女赤裸地站在花洒下。双腿大开,小手接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。
少女做着这样不堪的动作,却眼神懵懂地看着他。
他喉结动了动,身下的欲望再次抬头。
反手关上浴室门,毒曼扯下自己的裤子。
“香林,我又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