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鬓边华(七)H
腰间四散开来,菟丝子般缠绕着主上。

    她身上还残留着自己惯用的香料的气息,似是一种印记。

    长庚想着沉怀南魔咒般的话,心中一种珍宝被抢夺的愤怒油然而生,身下的阳具愈发硬挺。

    他此时才懂得为何正君会毒害侧君,小侍会陷害公子。

    这些男人们被关在后院,除去妻主一无所有。他们嫉妒彼此,互相攻击,仿佛被圈养在囚笼里的困兽,随时随地都能开辟新战场互相斗殴。

    夏文宣,沉怀南……如果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都杀死就好了。

    陆重霜难耐地喘息着,淫水湿透双股。

    她拿手肘撑住软塌,一手按住男人的肩头,命他仰面倒下,纤细的五根手指扶住阳具猛然整根吃进去,肉棒随即陷入媚态横生的泥沼。

    两人都忍不住发出煽情的呻吟,这种姿势的快感是同步的。

    粗长的阴茎在两片雪白的肉臀中出没,她的手指压在宠臣的胸口,鞭策马驹般调整肉棒撞击的位置,确保每一次陷入都能得到酥骨的快感,又不至于深陷宫口带来痛楚。

    她以绝对支配的姿态在掌控男人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殿下……殿下!”长庚叫得乱七八糟。

    他沉湎这种被宠爱的快感,又害怕自己的失礼惹得主子不快。

    “傻孩子。”陆重霜咯咯笑起来,被交脔的快乐诱惑着的她仿佛顽皮的幼童。

    长庚想伸手触碰她的肌肤,却被主子一下捉住手腕摁在床榻。

    “小长庚,你可不能就这样射了。”她俯身贴在他耳边低语,贝齿咬着耳廓,温热的呼吸似乎能从耳蜗吹到心脏。

    花穴深处弥漫出熟悉的瘙痒,她绷紧足尖,腰肢扭动地更为剧烈。

    长庚轻轻咬牙,主子光用呼吸就可以绞死他的神经,更不必说此时性器相贴。他在主子的蜜穴一股热流涌出,甬道紧缩时,颤抖着射了出来。阳具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磨蹭着,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。

    陆重霜跪着直起身,精液顺着大腿留下。

    “射了这么多,”她说着,指尖勾起一点浓白的阳精,蹭到长庚樱粉色的唇边,“乖乖,舔了。”

    长庚毫不犹豫地舔掉主子蹭上的液体,舌头缠上她的食指,整个含在口腔舔舐。

    “思来想去,这么多男人,我还是最喜欢你。”陆重霜缓缓说。

    未等长庚尝到轰然而来的欢欣,她又接着说:“文宣生涩却有力,只可惜还未长久相处。”

    她用一句将他哄上云霄,又用一句话将他狠狠摔落在地。

    长庚听着主子细细地说道与其他男人的欢好,仿佛被活生生挖出心肺放在油锅拿慢火去煎。

    “殿下。”他卑微地唤了一声,不敢透露过多的心思。“夏公子何时入府。”

    “兴许是初春。”陆重霜道。“眼下还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比起还要与夏鸢周旋一番的婚姻,对于此时的她来说,开年的头等大事莫过于迎接远道而来的阿史那氏。

    顾鸿云策马入长安那日,为年初六,正是大雪。

    前几日本是雪霁天晴的好日子,可到了初叁天又渐渐阴沉起来,初四小雪落又止。

    初六,启门,大雪纷飞。

    他骑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,穿过朱红色的大门,纷纷扬扬的雪落在他乌黑的发上,凝结成灰白色的发饰。没有遮面的纱幔,也没有护行的小奴。这个古怪的男人带着他腰间镶嵌着红黄二色宝石的弯刀,策马刺入了长安城。

    绘有狼首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起来,举旗的人身跨纯色白驹,大氅罩住身子,应是祭祀般的人物。冗长队伍里的女武士们面容黝黑,腰佩长刀,宛如一群蹲伏着等待捕猎的母豹。

    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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