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声慢(七)微H
少,我晋王府不是养不起。可侧君不同。亲王婚配,一正两侧,无故不得废,此乃族制。婢子认为殿下应将侧君之位留给更值当的公子,而非一个……出身不高,名声损毁,还耍手段写艳词的男人。”
陆重霜淡淡一笑,未有言语。
葶花咬牙,拧眉道:“殿下若是耽于男色,婢子当以死劝诫。”
“想哪儿去了。”陆重霜放下在膝上窝成一团的花猫,摸不准喜怒。“不过是个男人,还能翻天不成?要是不懂事就杀了。”
她说完,骤然改了话头,显然是已在心里拿定注意。“过几日我去安阳寺给父亲送些衣帛,你安排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葶花垂首,不再多语。
陆重霜瞧着她,端起手边未饮尽桑落酒,涂满蔷薇色口脂的唇贴上酒杯。白烟自银炉袅娜着上升,水波般荡漾出雍容的香气,熏得人如坠云端。
她幽幽道:“葶花,长安很快就要落雪了。”
入夜,陆重霜召长庚回殿内服侍。
长庚身着莎蓝色长衫,眉心一点朱砂,媚态横生的面庞在殿内流动的光斑下晦暗不明。他规矩地匍匐在主子脚侧,任由她纤细的足踩上他的肩头,时而旋转摩擦,时而轻轻压下。
“这东西瞧去厉害、张牙舞爪的,实际不过是花架子。”陆重霜抱着跃上床榻的白猫轻声道。“底下人分不出好歹,起什么白狮子、花老虎的名号。可再怎么有灵性也终究是畜生,喂饱养熟后便没了野性。”
她说着,挥袖将白猫赶下床,衣袂翻飞。
“让你去办的事做得怎样?”陆重霜问。
长庚俯身道:“尚书夏鸢,年四十,出身关陇夏家。十七迎正君,二十叁纳侧室,二十五科举入仕。膝下叁女一子。叁女各自成家入仕,皆不在长安。幺子乃正君所出,名文宣,年十六,仍未出阁。”
陆重霜颔首,又问长庚:“长庚,你觉得这夏文宣可有资格做晋王府的正君公子?”
长庚呼吸一滞,没接上话。
他满怀欣喜地点了她想看的朱砂来,得到的却是主子这样一句问话。
夏文宣出身关陇贵族,又是尚书独子,单论身份便是万里挑一的男子。而长庚……一介草民,又是宦官,说好听些是内侍,难听点不过是罗裙之下的玩物。
“你莫要慌,”陆重霜轻轻一笑,抚着方才膝上白猫似的伸手去摸他的头顶,纤纤细指勾起他的长发,“我非薄情寡义之人,不会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。”
“臣不敢,”长庚低语。“我乃主子裙下走狗,只听殿下吩咐。”
陆重霜被他涂蜜的话语逗得眉眼弯弯,冲他招手道:“过来吧。”
她解开罗裙,露出莹白的身躯,粉嫩的乳尖已然翘起。一只脚踩在他的肩上,另一只微微抬起,让湿淋淋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。两瓣沾染着淫液的花瓣微微张合,瞧去分外淫糜。
“朱砂极美。”陆重霜含着几分笑意称赞。
“殿下喜欢便好。”长庚染着情欲的嗓子低哑。她只要从手掌心稍稍漏那么一丁点的疼爱,他便成了扑火的飞蛾。
他将自己的右手中指塞入唇齿间舔舐,沾满诞液,再探入主子下身。食指抵在阴蒂,柔和地剐蹭。两根手指肏弄着花穴,速度逐渐加快。
我的诞液……进到了殿下的小穴里。
长庚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,左手抚上下身昂扬的肉茎。他本就是男生女相,被情欲一泡更是妩媚摄人。
陆重霜受不住酥麻的快感,身子向后仰去,手肘撑住床榻。长庚顺势起身,伏在她身上,细细碎碎地吻着带伤的腹部。
“再深点,长庚,再深点。”她唤着,双腿夹紧他的手腕,不知足地磨蹭。
再多叫几声,